谨随,我警告你我现在很生气,再不回来看我不把你腿打折了!
依旧没得到回复的爸爸生气的脱下西装外套摔在一旁的椅子上:谨随这个畜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看来还是我们平时对他太好了,给他惯的!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苦笑,这些年爸爸妈妈怎么惯着弟弟的我倒是看在眼里,可若是说惯着我,我很想问问爸爸是指把我打到连着半个月拄拐还是三天不给我饭吃?
在爸妈的眼里,谨严是被视若掌上明珠。
而我只是一个需要无条件服务于谨严的奴婢罢了,给我提供衣食就是他们对我最大的恩赐了。
直到听爸爸妈妈骂够了我谨严才缓缓睁开眼睛。
谨严咳嗽了两声,然后虚弱的坐了起来:爸爸妈妈,你们在吵什么?
妈妈连忙将枕头垫在谨严的背后,此时的谨严嘴唇惨白,看起来还真挺像样子的。
见谨严醒了,爸爸刚刚骂我时脸上的厌烦立刻变成了宠溺的笑容:你醒啦严严,感觉好点了吗?
你知不知道爸爸要担心死了。
谨严嘴唇微张,声音小到几乎快要听不见:爸爸,哥哥呢?
我很清楚谨严在这个时候提起我是又想借着生病的名义刁难我。
如果这会我在家,他肯定不是一会渴了就是一会饿了,想各种法子让我给他端茶送水伺候他。
可惜妈妈看不出谨严的这些心思,更看不出他的病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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