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方喝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齐方年草包一样的表情日日挂在脸上。
每每对上我的目光,总是令我很倒胃口。
杨娟流水一样的药送进屋里。
有的我直接扔了。
有的,我当做佐料添进了齐方年和她的水杯里。
夜里,齐方年鼻血直流,手忙脚乱地起身擦着。
却在看到床头杨娟贴的新求子符之后,突然身子一软,跌在地上。
痛苦地缩成一团。
“澄意,让儿子走吧,我求你了,我真的很难受,我对不起他,我不是一个好爸爸。”
一米八的大男人跪在地上,向我忏悔着他的罪过。
我摸摸他的头。
齐方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可怜地看向我。
“老公,虽然我们的孩子死了,可是他那么有灵性,一定会永远,永远,守在我们身边,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陪着我们的。”
我咧开嘴,鬼魅般地笑笑。
齐方年在顷刻间失魂尖叫。
“他……他在你后面……别过来,我真的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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