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问问顾宴臣,杯子如果不放在桌子上,那要放在哪里。
但我没有来得及说话,他拉起蹲坐在地上的陆千柔,抱着小狗开车去了医院。
他神色着急地打开门走了出去,根本没注意到我脸色苍白,捂着肚子慢慢滑落到地上。
因为试管,我在家里时不时就会肚子很痛。
但顾宴臣从不在意。
在他的心里,我还比不上陆千柔的狗。
晚上,我躺在床上,因为肚子时不时发疼无法入睡的时候,顾宴臣回来了。
他躺在我身旁,慢慢将我抱在怀里:锦欣,我带千柔回来只是因为她没人照顾,我们两个清清白白,你别多心。
我向旁边躲了躲,挣脱开他的怀抱。
两个月前,他和陆千柔在车子里干了那种事情,而陆千柔正好怀孕两个月。
事到如今,他还是不愿意告诉我路千柔怀孕的消息,这叫什么清清白白。
我极力控制着自己声音,让它不至于带上哭腔,但还是微微颤抖:陆千柔怀孕,你把她带回家没跟我商量,不仅如此你把我的指纹删掉录上她的,我去做试管的时候,你陪她去做产检,这叫清清白白?
顾宴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张,随后取而代之的是愤怒:你调查我们?
还是因为你嫉妒千柔能怀上孩子,而你却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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