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滴水未进干渴的双唇,压下心中的苦涩。
“我男人死了。”
医生自知说错话,很快离开。
我侧头看向病床上疼地瑟缩的女儿,像是陷入梦魇一般不安地挣动眼皮。
我艰难下床,轻轻环住女儿颤抖的身躯。
泪水滚落。
“不疼了宝贝,妈妈来了。”
我想,我跟杨德生七年的婚姻到头了,是时候离婚了。
我跟女儿出院后。
没有给我提离婚的时间,我跟杨德生双双忙的脚不离地。
我是厂里的劳动标兵,住院几日落下的生产得抓紧补上。
我白天上班,杨德生夜里去煤矿抢修。
两人好一段时间一直碰不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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