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的她却皱着一张扭曲狰狞的脸,痛苦到极点也不发出声响,只将唇咬出血来。
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忍着内心的不适,热情招呼乞怜进来坐。
她龇着牙苦笑了一下,乌黑的牙龈还渗着血,格外骇人。
“谢谢小舅妈,我在一旁站着就好……”小姑子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责备我道。
“就她那副下贱的样子,配和我们同坐吗?
灵梧以后可是谷主,嫂嫂身为谷主夫人,理应懂些道理,可万万不能坏了规矩!”
我是谷中唯一不会用毒的成年人,所以小姑子每次趁丈夫不在,说话总是夹枪带棒。
十几年来我早已习惯,也不屑跟她计较。
大概是想到自己亲生的孩子如今轻易把我的孩子比了下去,小姑子颐指气使地看向乞怜。
“你这畜生,给我跪下!”
还未等乞怜反应,她又抬手使了个暗器。
乞怜惊叫一声,重重跪倒在我们的面前,膝盖流出汩汩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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