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相处,你又何必如此固执呢?”
“兄长和母亲会记得你的牺牲,必定不会亏待与你,我私底下也还认你是我嫂子,兄长今非昔比若是逼急了,嫂嫂失去的可不仅仅是万贯家财那么简单”最后的那句话,谢淮欣意味深长,暗含警告。
谢母和谢晋之听罢,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腰杆也挺得愈发笔直,仿佛重新找回了身为官宦人家的傲气与威严。
谢家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商贾身份的蔑视与贬低。
谢晋之又故技重施,用他那高傲且带着施舍意味的语气,让我自请下堂。
我冷笑连连,心中对他们的无知与傲慢感到可笑至极。
“这是我用真金白银购置的宅邸,若想摆官架子,就请你们滚回自己那简陋的茅草屋去!
来人,将这三个无理取闹的人给我叉出去。”
原本我欲请新登基的女帝为我和谢晋之颁布和离的旨意,从此与谢家之人再无过多纠葛,各自安好。
可后来我改变注意了。
因为我收到,我那在户部尚书府做幕僚的第58号男宠传来的飞哥书信。
上面写了谢晋之即将攀上的高枝通政使司副使张大人,实乃三朝元老户部尚书的私生子。
我又拿出第65号男宠传来的情书,上面写着户部尚书挪用赈灾银献给晋王圈养私兵。
结合在礼部侍郎府做小厮的第32号男宠传来的消息,这户部尚书的私生子已经占据朝廷官员的半壁江山。
女帝刚刚登基,不宜杀戮过大,影响朝廷动荡。
于是决定请君入瓮,在借由谢家三人演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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