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下泪,看向身旁跪着的姐姐,心里发涩。
那浑图却偏不饶我:叫出来。
我死死咬着唇,眼泪不要钱似的流淌。
那浑图掐住我的脖子,极为不耐:开口求孤!
姐姐叹气般地伸出藕臂,软软地挂在他身上,却是劝我:怀宁,要乖。
我简直难以忍受,可一想到她这样真正的天之骄女,也臣服在敌人的胯下。
我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我睁开眼,学着姐姐的样子,就去求他:王上,我,我也是公主,求您,求您怜惜……那浑图并不满意,差点把我下巴捏碎:你该自称什么?
我痛得落泪,姐姐看我哭,眼角也湿润了。
不要,姐姐不要哭。
怀宁会很听话的。
我艰难吞咽了一瞬,活像一条被打服了的狗:奴婢,奴婢怎么都行,您让奴婢做什么都行!
那浑图这才松手,拿烧红的烙铁往我身上烫。
姐姐掩面而泣,身子白皙。
我想不通,也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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