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婆母和林如霜一同变了脸色。
但严文景根本不给她们开口的机会,揽着我的肩膀径直回了主院。
我知道,他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不给我父兄借此发难的机会。
但今日这一出,我也算是看清了这一家子的真面目。
昨晚之事,婆母未必不知道,可她分明是站在林如霜那头的。
他们的这番作为和贬妻为妾有什么区别?
可我没有喝过妾室茶,林如霜依旧是没名没份的表姑娘。
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我倒是要看看,她有何脸面立足于京中贵妇之间。
严朗被禁足,日日啼哭不止。
婆母心疼孙子,找严文景说了好几回,软硬兼施,但严文景都没松口。
他出身寒门,靠着科举走到今天,必然不想与我清河崔氏结仇。
皇上为了打压世家,才赐下这门婚事,让我嫁入寒门,断了我为崔家联姻的可能,但这并不代表我背后无人。
严文景投鼠忌器,只有惩罚严朗,才能显示他对我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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