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几乎同时倒在地上。
在外面的人听见动静的前一秒,她突然勾唇挑衅地说。
“二十七算老女人了,不像我正是鲜活的二十岁,所以我赌阿然哥哥这次还是会选我。”
我笑意温和,讽刺之意不达眼底。
“你以为他现在喜欢二十岁的躯体,以后就会杜绝吗?一个女人不可能永远保持二十岁。”
“更何况你用年龄攻击我真的是一件极其愚蠢的方式,因为我根本就不打算跟你争一个垃圾男人!”
高心悦哪里受过这样的批判跟屈辱,她尖叫着扑过来打我,却被我一把握住手腕。
下一秒,她像个老演员一样立刻落下眼泪。
我还来不及震惊,齐然就飞奔过来将高心悦抱在怀里,怨毒地瞪我。
“你做了什么?”
所有人都在无端指责我。
在别人的地盘,我即使有一百张嘴也难辞其咎,索性不辩解。
被高心悦的尖头高跟鞋踢到的小腿肚很疼很疼,我狼狈却又无比坚定地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齐然固执地不停打来电话,我一个都没有接听。
领导很生气发信息说,下次签合同可能要优先考虑我社交能力这一块。
我直截了当地表态,学期末我会辞职。
第5章 早床服务
5
我开车来到江边吹风,想借冷风斩断跟齐然最后一丝羁绊。
我把过去想了一万遍,也没摸透这段感情到底哪里出错才导致今天的局面。
以前跟齐然在一起时不是挑灯夜读考证,就是一起兼职忙着赚钱。
我们从来没有跟普通恋人一样在夜晚的江边散步。
比起恋人,我们更像室友或者互相成就的竞争对手。
无论如何,这段不纯净的感情该结束了。
手机再次响起,我以为又是齐然,超大声地骂他是个愚蠢的负心汉。
话筒那边安静片刻,程记屿啧了一声,“看来你前任还没死透。”
我被他一句话逗得哭笑不得。
他问我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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