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从前不是说咱们要谨小慎微吗?
衣服一律都换成深色素净些的。”
我摇摇头,拿起妆台上嫩红的口脂细细珉了一口说道: “将军要打胜仗,官员要务民生。
既然在这深宅大院为人妾室,哪有不争宠的道理。
冬芽,从前是我想错了。”
后院的女人,要是没了夫君的宠爱,一切算计都是白费。
这话对上辈子的我适用,对孟元容也照样适用。
这一周想来孟元容也不好过吧,管家大大小小的事儿处理起来已经够心力交瘁了。
有些决策问题还要占用掉大半和楼云霖难得的独处时间,以她的性子,我都能想到她会如何娇滴滴的和楼云霖抱怨管家难。
可楼云霖毕竟是北伐归来,疲乏是显而易见的。
一回家就谈论这些事,显然会败了兴致。
孟元容既然说我是“自作孽”,那我自然不能辜负她给我扣的这顶高帽。
这一世,我偏要做那把王爷迷得神魂颠倒的恶妾,作一回这恃宠而骄的孽。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52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