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求求你放我出去吧!你知道的那是我的梦想啊。”
谢观南冷笑:“谢家又不是养不起你了。”
谢亦真需要这笔奖金,维持她出国之后的一小段生活,直到她找到合适的兼职。
谢观南没听她的解释。
谢亦真绝望地躺在地板上,死死盯着墙上的钟表,时间一点点流逝。
窗外刮起了大风,把窗扇刮得哗哗作响,要下暴雨了。
谢亦真体力恢复了一些,足以支撑她起身,她朝楼下看去,每个楼层的窗户都有雨棚,幸运的话,她会落在雨棚上。
谢亦真踩着一点点延伸出来的窗台,大风一吹,身体也会随之晃动,整个人岌岌可危。
她很幸运,精准地落在每一个雨棚上,掉到一楼的时候,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谢亦真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铁丝划出了长一道血痕,但她已经没有了痛觉。
她身上没有钱不能打车,好在会场离酒店不远。
身边的人询问她的身体如何,还有人要报警,谢亦真好似听不见一般,自顾自地往前走。
狂风呼啸,如末日的咆哮,无情地撕扯着谢亦真的衣衫。豆大的雨点狠狠砸下,似要把她的洞穿,也打得她睁不开眼。
确实来不及了。
她没有工作证,全身又泥泞不堪,保安担心她是来干扰比赛的,于是把她拦在了场外。
“叔!我真的是比赛选手,你让我进去吧,求求你了!”谢亦真泪雨朦胧,险些就要跪下,保安仍是不为所动。
会场音响很好,她听见了颁奖。
沈依彤不出意外拿了冠军,她在获奖感言里提了谢观南,感谢因为他才获得的冠军。
之后的话谢亦真再也听不清,耳边全是呼呼的风声。
17岁随风而起的爱意终于在22岁又随风消散得一干二净。
散场后,谢观南牵着沈依彤的手在人群的簇拥之下出来。
“观南哥不亲一个祝贺沈学姐夺冠吗?”
“亲一个!亲一个!”
在众人的起哄之下,谢观南抬起沈依彤的下巴,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一个深吻结束,谢观南和角落里狼狈的谢亦真对视了一眼,很快被沈依彤用身体不着痕迹地挡住。
除了这两人,再无人注意到谢亦真。
后来,导师问谢亦真为什么不参加最后的环节,谢亦真没回答,导师念叨了很久。
五月底,谢亦真留学材料全部准备好,签证也下来了,伦敦艺术大学的老师发来邮件,和她定了出国的时间。
7月30日,比谢观南的婚礼早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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