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轻笑不语,偏头跟旁边女子说:“越女,你看她们哪个能沉鱼?”
女子眼神如刀锋,冷冷扫来,饶是西施胆大,都吓得老老实实。
她下巴一扬,指向西施。
男子笑出了声,“恐怕你猜错了。”
女子转头诧异看他,他却对我眨眨眼,不再开口说话。
晚间我回家,一进屋便吃了一惊:那男子席地坐在我家院里,跟我老爹聊得兴高采烈,手舞足蹈。
见我回来,老爹一跃而起,仿佛年轻了十几岁,“东施,这位公子要送你进宫去。”
我浑身血冷,看男子如看蛇蝎。
男子面上促狭,望着我眨眨眼,坐在地上不说话。
老爹围着我打转,看我如看宝,“公子说,你进了宫吃香喝辣,我们也跟着沾光。”
我那老爹并不知道,我这样的村姑,进宫无依无靠、以色侍人,能活过三年都算幸运。
只是我说与他听,他也不会信。
眼看老爹收拾行李,便要将我打包送出门去,我左思右想没个法子,心里一急,低头便向院门撞去。
院门结实无比,我撞的力气太大,反将自己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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