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殷摊了摊手，“这可是燕王妃亲口说的。”
“不可能！我什么时候说…”过。虞娇突然顿住了。
褚殷的笑容更甚，眉梢挑了挑，“看来王妃想起来了，你说和本王一九分成。”
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指着她，“你和本王，一”，说着又指向了自己，“九。”
虞娇的小手握成了拳，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十分精彩。
褚殷支着下巴，有趣地欣赏着。
那牙咬得这么紧，也不知道会不会掉下来。
要是掉下来了，会不会哇哇地哭着钻他怀里？
褚殷笑出了声，气得虞娇猛吸了几口气。
“一成就一成！”她张着一只手在他面前。
褚殷低头懒懒地看了一眼，眯了眯眸，笑得妖孽：“本王答应你了吗？”
虞娇呆住了，脑子快速地回忆着。
她说放过他们，她和他一九分好不好，他说好。
“你明明说好的。”
褚殷勾唇一笑，“本王说的好是放过他们。”
“你！”
“你不讲理！”憋了好一会才憋出个不讲理来。
褚殷觉得有点好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生气只骂他不讲理的。
虞娇气得脸上五颜六色的，看得褚殷一阵好笑。
瞧，兔子急了也不咬人啊。
看那两个小粉拳。
还…挺有趣的。
虞娇气得牙痒痒，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褚殷一丝不漏地看在眼底。
这副样子，竟然…取悦了他。
虞娇扭头看窗外，决定再也不理他了。
褚殷只能看到她的侧脸，还有那气得鼓起来的腮帮子，他伸手想要捏了捏，被拍开了。
他也不恼，揉了揉她的头发，“生气了？”
她不说话。
突然，肚子很没出息地叫了一声，引得褚殷低低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