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婚约是她老人家赐下,如今自然这怨侣也需她来解。
…… 车架只能行至宫门,接下来便只能步行入宫。
我被忍冬扶着下了车,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如被剥皮剔骨般疼痛。
脚底的伤口崩裂,我每走一步都如同踏在刀尖上般。
不一会儿,渗出的血液便浸湿了绣鞋,带路的小徐公公惊呼一声:“祝姑娘脚底有伤?”
我摇摇头,咬着牙继续向前走:“无碍。”
他却摇摇头,寻了处地方让我暂且坐下歇息,便一溜烟地跑开。
不一会儿,便有人抬着轿辇前来。
小徐公公笑着让宫女扶我上轿:“太后听了,直呼心疼,派了轿辇给姑娘。”
我心中涌过一阵暖流,点点头,笑着对他道谢。
小徐公公是徐大监的义子,自入宫起便在太后殿中伺候,与我算是相熟。
我脚底的伤连他们都能发现、会心疼,谢澈却仿佛毫无察觉。
我垂下眼帘,感受着轿辇晃动,向着长寿宫去。
到了长寿宫,太后已经在殿门处等我。
见了我,便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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