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看向正等着我消息的医生。
“没有家属，我自己签字吧！”
在场的医生和护士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
刚刚的那一通电话，他们也都听见了。
好在这是一个小手术，风险不大。
没过多久就已经成功完成。
不过还有三天的住院观察期，需要保证伤口不再恶化。
第二天一早，我就再次联系了宋之舟。
他被我吵醒，带着浓浓的起床气。
“大清早的你吵什么吵？是不是非得抢着这几分钟就不用死了？”
我安静地听他发泄。
然后平淡地说：“你昨天说今天来签字的。”
“知道了，马上过来，就你一天事最多。”
宋之舟不耐烦地说了一句。
隐隐间我还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一道女音。
“之舟哥，大清早的是谁呀？”
还没等我仔细听，电话就被宋之舟挂断了。
这么早两个人就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情，已经不言而喻。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
强行压下心中那一抹苦涩的酸意。
把需要签字资料准备好，放在床头。
宋之舟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他的小秘书赵知知。
我下意识地多看了她一眼，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宋之舟见我一脸苍白，声音下意识软了几分。
“怎么样了？现在还痛不痛？”
我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