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掉在什么地方了,没事,等我去帮你找回来。”
孤独翊第二天清晨刚出门去州衙,我就收到了一封厚厚的牛皮信。
里面有一张独孤翊亲手抄的保胎药方和好几张春宫图,场景有的是在冰冷的石窟,有的是在火热的沙丘,还有的在清幽的泉边。
画中的男子腰上有一道伤疤,我再熟悉不过了。
当初我被地痞纠缠轻薄时,独孤翊拿着竹竿就敢上来和人家拼命,被一刀扎在了后腰上。
那时就连大夫都夸独孤翊命大,刀尖再偏上一寸就会伤到内脏。
曾经他爱我的证明,如今和他变心的证据重合在了一起。
还有一张纸条,是薛柔儿写的。
“老女人就该退位让贤,翊哥哥早就厌烦了你,心里只有我一个。
今日是冥阴节,你猜他是会陪我和我腹中的孩儿,还是在家陪你呢?”
我没有再看下去,把这些东西一起放进了那个装和离书的锦盒里。
距离出发还剩一日,我需要提早处理好我的东西。
那些独孤翊曾经珍藏着视为宝物的东西,我亲手为独孤翊缝补的旧衣,我为他抄写的经书,我为他雕刻的木雕,他为我画的画像,全都没有了意义。
我通通放进了火盆,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独孤翊闻着浓烟回来,好奇问道:“舒儿在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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