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兲的额头被砸破,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来人,快把他拖出去,别让他的血弄脏了地板” 景兲被拖走,可夫人的气却还未消,他瞪着庶弟: “你若教不好自己的孩子,不如举家搬离将军府吧” “免得他以后再做出什么事情来,伤了我家轩儿!”
庶弟连忙道歉,并承诺:“嫂嫂放心,以后我绝对不会让景兲再出现在轩儿面前。”
不知庶弟用了什么办法,从那以后我竟真的很久都没有在见过景兲。
后来,我有意向庶弟询问。
他满不在乎的说道:“他啊,被我打断了双腿,像狗似得锁在柴房了。”
他以为我不知,明里暗里的嘲讽:“那卑贱的东西,天生就是下贱的命!”
“我打断他的双腿,让他跟狗抢食,他倒是老实了不少呢!”
说这话是,他语气里都透着轻快,嘴角甚至勾着一抹得意的笑。
仿佛如此残忍的对待我的儿子,对他来说是一件多么快意的事情。
后来多年,我都未曾见过景兲。
不过我倒是不难知道他的近况。
因为庶弟总喜欢把景兲的惨状讲给我和夫人听。
夫人自从上次被鸟袭击后,便对景兲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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