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我被一醉酒大汉纠缠。
那双手掌好似铁链,将我桎梏,我挣扎不开。
老鸨赔笑阻拦:“客人,这丫头还小,干巴巴的,没什么意思。”
大汉一巴掌抽在老鸨脸上,打得老鸨吐血。
再没人敢为我说话。
我吓得双目含泪,瑟瑟发抖。
娘亲挡在我身前,手中拿着红蜡。
烛光摇曳,蜡泪滴下,在雪白肌肤绽放一朵朵红梅。
娘亲媚眼如丝。
“那种豆芽菜都看得上,客人不如玩些有意思的。”
大汉被娘亲带入了房间。
那一夜我蹲在娘亲门口,听了一整夜娘亲的惨叫。
天微亮,那人一脸餍足的打开房门:“你娘亲是个好女人呀。”
我冲进屋内,见娘亲坐在梳妆镜前,穿好衣裳,将一切遮掩。
她不愿我见那些肮脏的东西。
素衣,素衣。
希望我一身清白,安享太平。
而她将一切苦痛只身拦下。
清白,在这里就是一场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美梦。
但那日我趴在娘亲怀中,哭得不能自已。
我向她发誓。
“娘亲,我一定会出去的,以清白之身,从这个魔窟中爬出去!”
我练习才艺,指尖因弹琴血肉模糊,也咬牙下去。
娘亲旧伤复发死了,在无人护我,我及笄就要接客。
我在郊外大树下为娘亲葬身后,整整哭了一宿,流尽了一生所有的眼泪。
第二天,我闯入花魁房间,在客人鞭子抽打下,我将花魁护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