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药这个东西,处理得不好,手上总会发痒。
沈问渠却常常为我做。
6. 少年相爱,他总有无限耐心。
但二十八岁的我们之间又是什么样子呢?
是躺在一张床上,同床异梦。
同在一个屋檐,一天说不了一句话。
是沈问渠宿醉,卧倒在沙发。
是我一日一日失眠,床头的柜子里,塞满了安眠药。
今时今日,别说下厨做饭了。
我们生活在一起,都成了彼此的折磨。
老婆,是不是老公熬的粥把你香醒了?
沈问渠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他冲我扬眉笑着。
明亮的眸子,让我恍惚,造成一种好似他从少年时候,到今天,没有丝毫变过的假象。
我用力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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