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唇上带着血痂,披头散发的像是个疯子,没有一个人关心她怎么变成这样。
父亲盯着我咬牙切齿道:“看你这副鬼样子,被婆家人赶出来了?
我告诉你路安琪,你已经结婚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们家里没责任去养个白吃白喝的人。”
婆婆大概率是添油加醋地和父亲说了。
弟弟被溺爱长大,从小就不学好,辍学混社会,前两年杀了人,小小年纪就被判了无期徒刑。
就算是这样,父母还是警告了我,家里的房子以后是留给弟弟的,不要想着占房子。
想到这些,我心里愈发的悲凉:“你怕我在娘家赖着不走?
我成全你们,我现在就走。”
到了门口,背后还传来母亲尖酸的声音。
“你能嫁给蒋哲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我们路家可不能出水性杨花的女人” - 我在旅馆窝了一夜。
清晨,我打听到许靖城的墓地,这五年来我第一次想过看他,也是第一次又勇气去面对这段陈年旧事。
经历了这些,我才反思,自己之前是不是过的太幸福了,幸福到没有一点人情味,对一个为我而死的人,无动于衷。
在他的的墓碑前,我放下路上买来的鲜花,看着他照片上年轻阳光的面庞,他的世界永远定格在岁。
唯一的亲人早早的离开了,怪不得许靖城那么恨自己。
就在这时背后突然传来声音。
“怎么突发善心想起我这个可怜的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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