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问:“你叫什么名字?”
“水乡。”
“真好.......我们家乡,就有好多水嘞。”
水乡便这么留下了,一呆就是两年。
来这死地讨营生的客人,能是什么善茬?
若没有水乡帮着治,阿姐该是早被折磨死了。
我也逃不过葬身黄沙的命运。
“青儿,毒药呢?”
水乡睡去后,阿姐支撑着虚弱的身子坐起来,唤我去她怀里:“拿来,叫我瞧瞧。”
我抱着她不肯动:“毒药有什么好瞧的?”
她一下子猜出了我的心思:“你不愿动手?”
我不知道怎么回应。
3年来第一次哭,哭到失声,身子不停地抖。
我知道阿姐有多恨誉王,她熬到现在,除了为我,便是复仇。
我的恨又如何比阿姐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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