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这句话,他就走了。
仓皇而逃,不敢看我胸口的海棠,也不敢看我的眼睛。
海棠树下的初遇,仿佛是个讽刺的笑话。
那个拿着手帕仔细替我擦干净双手的污泥,满脸担忧地问我有没有摔伤的何煦,变得模糊。
而曾经数次站在我家庭院里,假借向父亲讨教学问,实际上只是来见我的何煦,也看不分明。
会拿掉我鬓边掉落的海棠花瓣,小心翼翼地问我愿不愿嫁给他的何煦,都在这天跟着他的影子一起逃了。
我心灰意冷闭门谢客,不见任何人。
一个月后,我忽然频犯恶心,太医来诊,说是有了身孕。
贴身的奶娘嬷嬷一听,高兴坏了。
“小姐小姐,您马上就要做妈妈啦!
我得赶紧准备小衣服小鞋子。
哎呀,我还要当小公子的嬷嬷。”
孩子的到来,一扫几日前的阴霾。
这是太子府里难得的喜讯。
他是何煦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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