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尖叫般吼道:“陆园园是不是你害死的?”
陆望睨眼看着我,眸子里全是嫌弃:“你看看你现在,哪里有一点贵妇太太的样子。”
我抓着他的领带,声音喑哑, 可陆望只轻飘飘道:“你吃多了药听错了吧,我怎么会害死园园,你要是有病,自己去精神病院住院治疗,那里常年给你空着一张床位。”
我不信,挥舞着拳头和他厮打在一起,我吃了药又昏沉,哪里是他们两个人的对手,最终被逼得从一米高的围栏上掉下,落得个摔死的下场。
猛地睁开眼,我站在妆台前,这一幕何其熟悉。
脑子里的画面如电影帧帧闪过,前世我带着怨恨而死,重来一世,势必要让害我的人付出代价!
此时,门外那对豺狼母子正催我出去,去医院接园园送去火化。
我不能让园园火化,火化了就找不到她死亡的证据了。
我打开门,看着那个我爱了八年的男人,背后发凉: “刚刚保险公司来电话,说园园的保单出来了,能赔偿两百多万,让我们这两天就去受理。”
“这个事拖不得,我去吧,你们两个去医院接园园。”
陆望的母亲赵桔仙是个爱财如命的人,她的嘴角抽动,压抑不住的喜悦。
我摇头:“对方说一定要有父母其中的一个,当初给园园买意外险的是阿望。”
我转头看着陆望:“要不,你和妈妈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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