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树,种满玉兰树!”
男人转身向楼上走去,一路喃喃道。
“这样阿衡夜里就不会害怕了。”
有的时候,男人又正常的很,西装革履的参加公司会议,一路在商场上过关斩将。
可是醉了后,还是会在夜里闹腾。
楼上楼下的唤着温衡。
一句句我错了,你回来了吧。扎的佩姨的心口都疼。
男人开始学着买醉,夜里躺在温衡的房间,一遍遍喝着阿衡。
那是一个雷雨夜。
天闪雷鸣。
一个接一个的滚雷仿佛要将这人世间炸开一般。
季成安突然拿起温衡留下的哨子,一个人在楼上拼命吹着。
佩姨和佣人都被吵醒。
其他人战战兢兢的不敢上前,只远远的看着季成安发疯。
佩姨到底不忍心。
上前安抚他。
男人突然向她大声嚎哭了起来。
“佩姨,那天晚上我为什么没有听到哨声啊!阿衡告诉我,她一直在拼命吹哨的,可是我竟然一点也没有听到!”
“少年时,我答应她,只要害怕就吹响这枚哨子,我会立刻出现去保护她!”
季成安宝贝的捧着哨子,亲吻它。
哨子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
“那晚阿衡该有多么害怕啊!”
“我去找她,不是保护她,是抽她的血安抚别的女人!”
男人哭着拉着老佣人的手,抖着声音道。
“佩姨,你知道吗?那时候阿衡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刚刚两个月。”
季成安突然抬手扇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
佩姨想阻止都来不及。
“可是因为我这个畜生!他都没有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就走了!”
“就走了!啊啊啊阿衡我不是人啊!”
直到男人力竭瘫软了下来。
佩姨才哭着将季成安抚上了床,将被子盖在男人身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