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非法所得。”
我俩掠过他往前走,我抱着柳如烟的胳膊,“我还以为你第一天就能来救我。”
柳如烟一边看着周围的同事,一边想推开我,“现在迟了吗?快松手,都看着那。”
我抱得更紧了,“不,你可是我女朋友,你电话里亲口答应的。”
突然我想起什么,电话,枪……
我猛得转头,“他身上有……”
可为时已晚,在给他戴手铐的时候,他猛地挣脱开,掏出枪就对准了柳如烟。
我下意识挡在了她的前面,不知是本能,还是别的原因。
嘭!
巨大的烟雾升腾,我只觉得重重挨了一拳,居然喷出了一口血。
在柳如烟的惊呼声中,我失去了知觉。
5
当我再次睁眼,高级病房的柔光灯,上一次住进来还是因为割阑尾。
柳如烟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人,真美,真好看。
她握着我的手,在那里趴着。
我摘掉了呼吸面罩,她睁眼了,“太好了,你醒了。”
我指着一旁的检测仪,“它吵得不行。”
柳如烟要叫护士,被我拦住了,“叫来干嘛?无非是叮嘱两句,我有你在身边就够了。”
柳如烟眼泪滑落,“都什么时候了,还油嘴滑舌。”
我伸手想擦,她主动把脸凑了过来,“你怎么那么傻,学人家英雄救美,你学的来吗?从来都是我们执法者给老百姓挡枪,哪有让老百姓给我们挡枪的道理。”
我轻咳了两声,“我这不是老百姓给执法者挡枪,我这是一个爱慕者给被爱慕者挡枪,当时我没想你是执法者,我就想不能让我爱的人受到一点点伤害。”
过完又咳了起来,但不敢咳的厉害,肺疼。
她帮我往上摇了摇床,“你也真是命大,肋骨折了,没扎心,扎着肺了,那土枪距离再近点,钢珠就打进去了。”
说完,她握着我的手,眨着眼,深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