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然骂了句脏话。
大抵是那头直接挂断电话。
见她眼眶泛红,我揶揄道:
“被甩了?”
“要不是你,秦哥就不会不要我!”
她想打我,反被我拽住手腕,推得踉跄。
“谁让你蠢呢?落到这个地步,夏林帆,你活该。”
我原封不动地将她的话还回去,夏林帆一度哽咽,双眼通红:
“你等着,等下学期没了我爸爸的资助,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我拭目以待。”
我颇为无所谓地摊手,气得她抹着眼泪出门,片刻不愿在寝室多待。
“书桃,我记得你申请过贫困补贴吧?”
听着摔门声,韩欣彩转过身,小心组织措辞:
“你家里人好像很反对你读书,要真没了资助,边兼职边读书,很累的。”
“没事。”
我冲她眨眨眼:
“我找到新的资助人了。”
“怪不得你这么硬气。”
韩新彩闻声松口气:
“害我白担心一场。”
周瑾萱次日就返校了,我去校门口接她时,带了束香槟玫瑰:
“恭喜,秦教官受罚了,我们学校支棚子军训还上了热搜。”
我竖拇指道:
“这是你战斗换来的胜利。”
周瑾萱下车,骄傲地仰起头:
“是我的胜利。”
高中生涯步入正轨。
我包揽周瑾萱的早晚饭,知道她吃不了辣,喜欢葱不碰香菜。
她是乖乖女,每节课都准时去,无需我帮忙点名。
这部分的钱,都由我代她跑步赚回来了。
相处久了,关于她过于胆小敏感的性格,我也有了猜测。
她很易受惊,尤其讨厌男性的肢体接触,从不单独走夜路。
“这是我第一次在外住校,以前的课程都是在家自学。”
她点着太阳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