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找了律师,让他用我卡里最后的三万块钱,拟订一份离婚协议,再给欣欣买块墓地。
做完这些,我再也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我很想振作起来,至少活到拿着欣欣的骨灰盒,让她入土为安。
可病魔一直折磨我,我越来越消瘦,神智也模糊起来。
一天,我隐约听到女儿在哭。
“爸爸,你怎么又和妈妈吵架了?”
我伸出手,想抱抱她,却发现女儿立马消散,自己的身躯也变得透明了。
原来,我已经死了啊。
残存的愿望反复折磨着我——我还没有让欣欣安安稳稳地走。
她活着的时候,都没过过多少快乐的日子,就连死了,也不能体面点。
不甘心,真的太不甘心了。
心痛到无力,我任由自己随风飘摇。
很多天后,我飘到了沈曼和乔森屿的家。
她看到律师发来的离婚协议,整个人都陷入暴怒。
“好啊,陆然现在真是长本事了,还敢跟我玩离婚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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