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外衣,一身薄纱立在他面前。
我哽咽着问他:“为何谁都可以,唯独我不行?”
顾钊转身欲离去,此时药效发作,他瘫软的倒在地上。
满屋子的迷情香,让他丧失了理智,不得不紧抓住我这棵救命稻草。
地上确实凉了些,更凉的是我的心。
恢复了一丝清明的顾钊,满脸的悔恨和怒意。
“你算计我!”
“我又不是第一次算计你了。”
不是第一次,他还能上当。
是故意的,还有有意为之?
顾钊要带芍药离开,我拦在他身前问他。
“偏殿的人,是我玉泉宫的宫女芍药,你凭什么把人带走。”
玉泉宫所有的人都可以证明她是芍药,宫中还有她的存档。
没人能证明芍药是将军夫人,是京都第一才女邵华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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