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不耐烦地坐下来，“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开开玩笑而已。你总是这么疑神疑鬼，什么时候能成熟点？”

“普通同事会聊得像你们那样？她跟你说‘想你了’，你不觉得这是在越界？”

“这只是她的说话方式！她对很多人都这样，难道我能控制别人怎么说话？”他的语气开始变得强硬起来。

我冷笑着摇头，“她给你发照片，发语音，甚至带着撒娇的语气说请你吃饭。你还觉得正常？”

他语气中多了一丝辩解，“她和她老公的感情不好，有时候跟我聊这些只是倾诉。我不想让她觉得孤单，仅此而已。”

“孤单？”我的声音骤然提高，“她和她老公感情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们出差时拍的视频呢？那种调情一样的语气，你还能解释吗？”

他站起来，有些不耐烦，“我不想再说了。如果你这么不信任我，要不我带你去见她，让她亲自解释？”

“我不需要她来解释。”我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冷得像冰，“我只想听你告诉我实话。”

他一时语塞，低头揉了揉太阳穴，“我已经说过了，我们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你爱信不信。”

空气中弥漫着难以化解的紧张，我感觉到自己的心正在一点点沉下去。他的态度和语气让我明白，他从未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甚至不觉得这是精神上的背叛。

4

刘哲华这一晚并没有主动跟我再谈起张静，而是早早回了卧室。我靠在沙发上，一遍遍地翻看着他的手机，想从只言片语中找到更加确定的答案。

突然，我的手指停在了一条聊天记录上，是张静昨晚发给他的长语音。我犹豫了一下，点了播放键。

张静的声音低沉且略带撒娇：

“哲华，我真的快受不了了。他昨天晚上又那样，对我动手动脚，嘴上还说那些肉麻兮兮的话。你说，男人是不是都一样？对外人冷冰冰的，对老婆却是另一副嘴脸。”

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