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奶奶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文竹,你可得快快好起来啊,你爸妈都快担心死你了。”另一个阿姨出来说着。
我点了点头,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文新跟过来。
“我们下周就要搬家了。”文新说。
“什么?为什么?”我焦急地问着。
“不知道,爸爸妈妈说这儿风水不好。”
“你个小屁孩儿,这你也信?”
“你才多大啊?”
“我都16了,比你大。”
“那你也没成年。”
“不是,停,聊哪儿去了都。”文竹推开文新。
来到厨房,发现爸爸已经把煤炉拆卸,那曾经为无数美食提供火源的炉灶,此时已经安静的躲在了角落里,它的表面还残留上次我们一家子一起吃晚饭的油渍。
妈妈也没闲着,拿来了一堆报纸包裹着易摔得盘子和一些杯子,一层又一层。把她最喜欢的家具也套上了外衣。
“妈,我们下周要搬家了?”
“今天就搬。”
“什么?妈,你们太胡闹了。”我的声音越说越大。
“后面再跟你解释,你别捣乱了,今天这么忙,还是快点帮忙吧,搬运工人马上就到了。”
我叹了口气,又无奈优垂落,只能跟着他们一起搬。
“萧山,你怎么来了?”文新指着门口。
我转头看到萧山站在门口,我们两个相视一笑,我走上前抱住了他:“我们要搬家了,我们没电脑可玩了……”
萧山大笑起来,拍着我的肩膀:“文竹,你保重,有缘我们两兄弟定会相逢。”
文新看着他们,整个脸耷拉下来:“你们的感情好让人感动,但是搬运工人马上就到了。”
直到夜色降临,我们在这个不到80平米的房子里欢声笑语的,暖意在空气中流淌。窗外,夜色渐浓,屋内的温馨愈发浓烈,仿佛能抵御世间的一切美好。
“爸妈,车来了,我们走吧。”文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