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喝酒,就这样看着不管?
喝成这迷糊样,宿醉醒来,定然头疼。
“殿下,翎儿没有喝酒,不喝醒酒汤,翎儿没醉!”姜书翎躲在萧祁礼的怀里,开始语无伦次。
她的手,也在萧祁礼的怀里乱摸。
“既然姜侧妃没醉,孤问你,你方才弹的是何曲子?”萧祁礼望着怀里的女子,眼神不自觉的柔和。
连萧祁礼自己都想不到的柔和。
“是怅怅辞,翎儿想殿下了。”姜书翎垂眸,掩住了眼底的一抹精明色。
她神色忧思,眼角红红的。
“不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立马从萧祁礼的怀里挣扎了出来,摇着头,离萧祁礼远远的。
“翎儿不想殿下,翎儿不能想殿下的。”
“翎儿是太子侧妃,要尽责,要殿下雨露均沾,要殿下恩泽后院。”
“翎儿不能想着殿下的。”姜书翎自言自语,低落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话音落地,泪珠底下藏着她隐忍的情愫和爱意,随着望向萧祁礼而落下。
一行清泪,缓缓而下。
好似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在哭,又伸手快速的擦拭着泪水。
她垂首,好像看不见萧祁礼一般,失魂落魄的蹲下身子,紧紧的抱住了双腿。
整个人,团成小小一团。
“我会做到的。”她喃喃出声。
萧祁礼神色复杂的望着姜书翎,其中心疼最多。
他转头,望向殿内贴身伺候姜书翎的几个陪嫁丫鬟。
“今日入宫,姜侧妃发生了何事?”
春柳下去备醒酒汤了,今日陪着姜书翎入宫的,是夏竹和冬梅,听到萧祁礼的问话,主动的凑到了萧祁礼的跟前回话。
“回殿下,主子入坤宁宫请安,奴婢是不能跟着的,故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主子从坤宁宫出来,就脸色苍白,一脸愁容,回来之后沐浴传膳并没有其他异常。直到…”夏竹说到这里,顿住了。
她紧张的脸上纠结万分,可身为奴婢不可直视主子,便也不敢去看萧祁礼的脸色如何。
“说下去。”萧祁礼冷眸扫了过去。
夏竹顿时跪在了地上,屋子里的其他宫人丫鬟,也跟着跪了一地。
“直到听闻殿下去了长乐宫之后,主子就说要喝点酒,说身体很凉,想喝酒暖暖身,”
“殿下,主子酒量不好,待字闺中时偶尔贪杯喝过一两次,每次喝完酒,必然会胡言乱语,还望殿下切莫怪罪!”夏竹说完,立马跪地磕头。
萧祁礼没吭声,走至姜书翎的跟前,跟着她一起蹲了下去。
他伸手,拍了拍姜书翎的肩膀。
“你不要碰我!”姜书翎闹脾气的声音带着哭腔,仔细听着还带着几分凶狠。
萧祁礼耐心不多,被这么一句带着凶狠疏离的抵抗排斥后,已然耗尽。
他伸手抓住了姜书翎的手臂,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姜书翎踉跄了松开抱住双腿的双手,被拉起的瞬间太猛差点栽下去,手臂上箍着她强而有力的大掌却拉着她站的笔直。
她抿着唇,手臂上的力道疼痛感直冲脑门。
她皱了皱眉,望着萧祁礼,冷冷的哼唧了一声。
“对孤发脾气?”萧祁礼剑眉挑着,眼眸中蕴着好奇。
这样的姜书翎倒是头一次见。
“翎儿不敢。”姜书翎瑟缩了一下,就想跑。
却没有挣脱开萧祁礼的禁锢,反而被拉回了对方的怀里。
他对她,有绝对的掌控力。
“殿下,您弄疼翎儿了。”姜书翎眼眶又是一红,委屈的伸手捶着萧祁礼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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