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文早已把自己说过的话抛诸脑后,连椅子上的外套也没拿就快速走了出去。把另一份没开盖的粥扔进垃圾桶,我转过头,不再看椅子上的外套。我怀孕那会,有一回路青文被柳凤兰三言两语就勾过去时,我气得差点动了胎气。起初,路青文还会有所收敛。直到我把孩子生出来,他不再掩饰,但永远都是那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