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院里。
我跟司辰佑在走廊里碰到。
司辰佑罕见的关心我:“时笙,你怎么了?”
我淡淡扫了眼他手中拿着的尿检瓶,和身后跟着的乔鸢母子,随意扯了谎。
“没什么,月事来了。”
“怪不得地上有一滩血。”司辰佑一脸的嫌弃,“还好鸢鸢洗掉了。你说说你,月事都能疼的医院里,怎么这么弱。”
看来,他昨夜在外面和这女人待了一夜。
直到今早回家才看到那滩血水。
要不是昨夜热心的副团长去我家送热红薯,及时将我送往医院,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你没事,那就好了以后赶快回家。”说完,他匆匆去窗口排队。
替那娘俩排队做检查了。
一转头,司辰佑看见大喘气跑过来的副团长林牧。
林牧把热豆浆包子一股脑全递给我后,笑着跟司辰佑:“团长好!”
林牧是上面省厅级干部的儿子,近几个月才下来历练。
就连司辰佑都得给几分面子,他拍拍林牧的肩。
转身走了。
林牧实在是不放心我,坚持扶我到了病房。
他仔细将我扶到病床上后,正准备离开,我就叫住了他:“林副团长,昨夜谢谢你啊。”
流产大出血,是会死人的。
林副团长是我的救命恩人。
面对救命恩人,我能想到最好的报答方式,便是唯一还攥在我手里的粮票了。
我把粮票从抽屉里拿出来,递给他:“这些粮票不多,但是是我的一番心意,林副团长你收下吧 。”
他却怎么也不接,烫手山芋般地直摆手。
“这个以后我也用不上了。”我坚持塞入他的衣兜。
见我这番坚持,林副团长不好意思再拒绝了。
他收下粮票之后,我才踟蹰开口:“其实……我也有一事相求。”
,他一听到我需要帮忙,一双眼睛睁得雪亮:“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