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好笑。
记忆中,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有无数次。
私下里许婉婉是怎样挑衅地看着我,告诉我傅时年为了她将我锁在阳台里,害我错过比赛。
又是怎样找人欺凌我,警告我再离傅时年远一点的。
我抬起缠满绷带的双手,忍着剧烈的痛楚,将许婉婉放在我床边的那束花狠狠地砸向地面。
许婉婉像是被吓到,慌乱地尖叫了一声,扑向傅时年怀中。
傅时年顿时暴跳如雷,用手指着我怒骂道:“念瑶,你这个疯女人,婉婉好心来看望你,给你送花,你却恩将仇报地将她精心给你挑选的花给扔到地上!”
我冷声道:“可是,我对这种花粉过敏,你难道不知道吗,傅时年?”
傅时年瞬间愣住了,甚至先前暴怒的脸上划过了一丝窘迫。
他有些语无伦次地向我道歉:“对不起,念瑶。
我忘记了……”我直接了断地打断他:“我们分手吧。”
傅时年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诧:“念瑶,你说什么?”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我闭上眼睛,努力压抑着心底的怒气不去看傅时年,“如果真的这么想,就和我分手吧。”
“还有,请以后你不要再带着许婉婉来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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