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伶并不在乎我的回答,她弯着眸笑得娇艳,眼里却含着冰冷的威胁: 裴妤,我们之间的事,你要是敢告诉宴殊,你奶奶那边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我垂眼,闷闷地答应。
就算谢伶不警告我,我也不会告诉沈宴殊,他恨我入骨,怎么会信我。
那年沈家刚破产,沈父沈母受不了打击双双跳楼,留下沈宴殊一个人撑起破败的沈家,他父母头七未过,我就利落地和沈宴殊提了分手。
他那时候也才20岁,家族破产,父母骤然出事,即将订婚视若珍宝的女朋友又提了分手,他咬着牙来找我,执拗地想问个明白。
我做了什么呢,我甩开他的手冷冷告诉他: 沈宴殊,沈家都破产了,我为什么还要和你在一起。
他并不生气,只是颤抖着看我,眼睫低垂,破碎又绝望: 裴妤,你和我在一起难道只是因为沈家的权势吗。
不然呢?
你不会真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吧,和你在一起不过是图你的钱。
那时我脸上的笑大概是冰冷又残忍的吧,不然沈宴殊怎么会那么痛苦。
他是天之骄子,却肯为我低头,眼泪混着雨水,抛下所有尊严,一声又一声的哀求我: 我会努力的,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我没有回头,挽上了身边男人的胳膊,很轻地说: 沈宴殊,我不和废物纠缠。
然后笑着让人打断了他一条腿: 我男朋友不喜欢我和你还有纠葛,所以你这条腿,就当作我们感情的祝福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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