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知道,第二日她就购入缎子,衣服,发饰,在家里一改披麻戴孝的模样,在外面前装得我见犹怜。
她还总是在半夜偷偷出门,然后半夜又一脸春色地回来。
月黑风高,她又出门了。
我蹑手蹑脚跟在她的后面。
她穿得更少了,我甚至都能透过月光看见她的肩部。
只见她敲响了三下那新来的草药商的后院门。
片刻之后,一双油腻的手揽住了她的腰肢,那肥胖的草药商用油腻的嘴亲了我娘一口。
即使我再不懂,这一刻我也明白了。
而我那头顶绿油油已经进棺材的爹,头七都还未过。
脑子突然不断回响我娘之前天天的念叨,抱怨。
想当年我可是村花!
追我的人从这里跑到了另一个村。
而你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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