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投入生产,获利较大,因此判我胜诉。
而网上关于我的黄谣,我也保存了证据,一并起诉。
其中有几个人模样很年轻,在法院门口哭着要给我下跪,说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让我看在他们还是学生的份上,原谅他们。
“我原谅了你们,那谁来为我遭受的精神损失负责?”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痛哭流涕的丑态,冷冷发问。
这个画面又被无良营销号拍到,发到网上,评论区有夸我复仇女王好爽,也有骂我睚眦必报,但那都是后话。
拿到江氏的赔偿金后,我收拾好行李,准备找个依山傍水的小城市生活。
只是临行那天,同城跑腿给我打了个电话。
我让他放外卖柜就行,他却说东西太贵重,让我亲自签收。
从跑腿手里拿过一个包装很精美的袋子,手机再次响起。
我很好奇里面是什么,就顺手点了接听,把手机用肩膀夹住,然后拆包装。
“意意,对不起。”
江颢的声音沙哑,带着满满的疲惫。
我正巧拆开包装,打开里面的小盒子,正是当初江颢从我手上拿走的戒指。
“你这是干什么?”
我简直要被他这种自以为是的道歉逗笑。
“是我沉湎于对白芜的滤镜,将当年朦胧的喜欢当成爱,也为此伤害到你。”
“这些年总是让你帮我做琐碎的工作,忘了你当初进入江氏的理想,是成为行业顶尖设计师,甚至还帮着白芜,诬陷你抄袭,对不起。”
“这枚戒指本来就是你的东西,也算是我对你的一个承诺,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永远在你身后等你。”
江颢的声音越来越低,隐隐能听出些许自责,从前的我最受用他这副受伤模样,为此选择一次又一次原谅他。
可人不可能在一个坑里摔倒又爬起,人,总是会往前走。
“江颢,要是我今天原谅你了,那乐山大佛的位置得我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