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陆照筠说完,我一掌打在他受伤的右臂上,抢过木奁和锦帕,拢起地上的芍药反身回府,重重关上了门。
饶是他再怎么敲门,我也只顾整理那些被弄脏的花瓣,一声不吭。
不知过了多久,那厌烦的声音才消停。
我才松了一口气,却听门外又响起叩门声,忍不住发火道:
「你有完没完!」
来人愣了几息,才迟疑回道:
「林姑娘,是我。」
认出是夏侯玠的声音,我连忙开门,惶恐福身:
「侯爷勿怪,我不知道是您……」
夏侯玠莞尔摇头:
「我见林姑娘多日不来侯府,担心你是练武受了伤,便过来看看。」
他说着目光下移,落到满地的芍药上。
我忽想起陆照筠方才的话,纳着帕子的手不自觉往后缩了缩。
可还是被夏侯玠察觉了。
他拉起我的手腕,接过帕子。
动作轻缓,却不容抗拒。
「给我的?」
他眉梢微动,眼中闪过惊喜之色。
我尴尬地点点头:「照着侯爷的帕子做的,让您见笑了。」
夏侯玠没立即接话。
他静静地抚摸着帕上的字,半晌,才缓缓开口道:
「今后我们便以姓名相称吧。
「辞芝,你觉得如何?」
那声音如清泉潺潺,从人的心上流过。
我鬼使神差地应了句好,促狭立在原地。
只觉心如擂鼓,不敢擅动。
8
帕子送出去不过几天,太后的请帖又下来了。
因上巳节惊马耽搁的宴会补办在京西溪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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