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自己不至于饿死,我只能每天都去兼职。
白天我几乎都在打瞌睡,消息又被老师报告给了爸爸。
这让爸爸本就厌恶我的这件事上更加雪上加霜。
我解释晚上要去兼职的事情,但是他却对我破口大骂——说我晚上净干一些不正经的工作。
他还骂我恶心。
“我没有你这么恶心的女儿!
你根本就不配!”
那天吵架的情景一帧一帧的在我脑海里播放。
我清清楚楚的记得爸爸那天对我显露出来的失望的眼神。
用力的开门声将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中,我抬眸和爸爸同时对上了一个陌生的面孔,哦还扛着一个摄影机。
摄像机直直地对准我爸爸。
“杨总,听说您的亲生女儿给您半路认的女儿捐赠了器官,您的亲生女儿还在停尸间无人问津是吗?
那您的亲女儿是是自愿捐赠的吗?
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语速快且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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