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年少时的爱而不得。
是他偶尔深度醉酒时,嘴里反复吐出的意难平。
江月。
妈妈过来牵着我的手,问我好不好的时候,我强忍着鼻头的心酸,点了点头。
回到休息室时,我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
江月是今年年中回国的,回来时,已经有了一个月身孕。
裴放大手一挥,直接把她安排在自己身边,成了经理助理。
当时和我裴放已经开始谈婚论嫁,对于江月的安置,我自然是不乐意的。
这种不满,随着裴放带着江月出差带她去海边垂钓甚至带着她出席重要慈善晚宴时,终于爆发。
面对我的质问,裴放一脸不解:“江月都那么可怜了,我多照顾她一点怎么了?
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我抬手拆下满头花束,对镜苦笑。
这副模样,不像新娘。
更像是个怨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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