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但是丁淮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情绪,眼神流连在我身上,有点痴迷地说:“嘉华,真的是你!我没认错你!你现在更美丽更优雅了!”
旁边同我交谈的客人看见丁淮的样子,不约而同都皱起了眉头,因为这个人与公司那高洁敞亮环境是格格不入,
我同客人们客套了两句,告诉客人们,有些私事需要处理,希望客人先去喝茶吃点糕点。
参展的客人们都是体面人,他们了然而礼貌地散开了,独留我面对着情绪亢奋的丁淮。
丁淮见只剩我一个人了,更是激动到发抖,顺势想去牵我的手,还一脸兴奋地说:“我入狱那几年,我妈突然疾病去世了,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挡我们在一起了!我们两个下半辈子可以幸福的生活了!我也可以不计较曾经你送我进过监狱。”
我不露声色地躲开了丁淮的手,才皮笑肉不笑地问了丁淮一句:“你妈去世了,你都不难过吗?”
丁淮兴奋地两眼发光,似乎觉得只要他开口,我就会同意似的,“嘉华,人死不能复生,你现在也是赚大钱的人了,我跟着你也能过上好日子,我妈九泉之下也会安心的。”
我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声了。
我曾经觉得丁淮总是被母亲的话语左右,他也是个可怜人。
现在看来,丁淮本质上就是个凉薄自私之人罢了。
他的妈妈其实只是他不作为不做人的最大借口而已。
也许是丁淮过于沉迷于自己的世界,把我的笑声误以为是开心,还准备得寸进尺地抱住我。
没想到他的手还没挨着我,就被人扭着手肘钳制住了。
丁淮整个人差点被扭成了麻花,他痛苦地大叫起来:“放开我!”
“嘉华,你没事吧?”
“没事,齐楚,你放开他吧。”
丁淮被齐楚松开后,愤怒地转过头却发现是一位比他高了大半头,肌肉又发达的男人时,气焰瞬间萎掉了。
我眼神冰冷地看着丁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