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是看出了我不会说话,想要欺负我。
双双身姿绰约,握着刀挡在我的身前,眸光泠冽地瞪着他,他有名字,他叫傅子渊,不叫这哑巴。
继而,转身打开我最上层的笼屉,略略一数,四邻皆知,一个笼屉里有十个包子,如今这笼屉中只剩下两个,子渊今日一个铜板也没收到。
她抽出腰间的官刀,指着那外地人,事情究竟如何,刀剑无眼,你可想好了再回话。
那外地人吓得尿了裤子,忙跪下磕头认错。
还不扔了钱快滚,下次再敢来吃白食污人清白,就将你抓到牢里,鞭笞三天三夜。
他惊魂未定,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铜钱,也不敢细查,放在地上屁滚尿流地逃走了。
双双从地上捡起铜板,在衣服上擦了擦,交到我的手里。
我第一次见双双神兵天降一般护在我身前。
我想,要是我不是个哑巴就好了。
她将那把杌櫈从地上扶起来,让我坐好,又在我胳膊上涂了冰冰凉凉的药膏,我疼得呲牙咧嘴,不停冒汗。
等上好了药,她看见我额头上的汗,拿出手帕替我擦了擦,问道,子渊,我今日发了月钱,我请你吃冰粉。
双双总是能猜中我的心事。
她睫毛长长的,那双眼睛亮亮的,我摆摆手,将那外地人留下的铜钱放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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