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梦见梨梨了,它用爪子摸我的头亲我的鼻尖,让我好好吃饭。”
我笑得揩了揩眼泪:“妈妈也梦到了啊,它让我好好照顾你呢。”
儿子缩在被子里,再次闭上了眼睛。
我给他轻柔地讲着故事,用录音机录下,准备给护工用。
我手指顿了顿,接起电话往外走。
“离婚协议什么时候签?”
“签什么签,又没什么大事,你闹这个脾气干嘛?
你难道真的想给盛盛一个破碎的家庭啊?”
徐光泽语气很失望。
“是盛盛不想要你了。”
我顿了顿,语速加快:“他在医院挂了这么多天水,进食障碍严重,你一次都没来看过他!
还在这贬低刺激!
你算个屁的父亲,看上你是我眼瞎!!”
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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