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冲向马桶,就忍不住呕吐起来。
酸水从喉咙里不断涌出,胃里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剧烈地搅动,把所有的东西都要翻出来。
我躺在床上,感受着冰凉的液体黏在我的腹部。
那触感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这是我第一次作为患者躺在这。
“叶老师,这有三个月了。”
江让依旧看着前面的显示屏,眉头微微皱起,轻轻地开口。
三个月,还没白初薇孕期长。
江让那一双狐狸眼,眼角微微上翘,一直看着我。
我眨了眨眼,试图将眼中的酸涩驱散。
“江让,说实话你之前是不是看出来了。”
江让微微偏过头,没看我也没回答。
那就是默认了。
我苦涩地笑了笑,原来只有我这种傻子才没看出来。
“别这么愁眉苦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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