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宋知年何其聪明,他不愿意从这场梦里醒来。
我又何苦扫他的兴。
“姐姐,你看知年送我的礼物!”
是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却舍不得买的那只腕表。
宋知年在一旁说: “那天看阿竹你的购物车里有,我就想小姑娘应该都喜欢……” 那一刻我脑海中有根弦断了,胸口发闷,像困在鱼缸中的鱼,透不过气。
我转身就走。
宋知年匆匆追了上来,语气中流露出不解,却还是耐着性子: “江竹,她是你妹妹,她还小,我送她东西也是因为你的缘故。”
“你在生什么气呢?”
我浑身都在颤抖,泪水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几近哽咽,最后还是说不出口。
我想我应该告诉他,可为何话到嘴边生涩难言,又变成无味的自讨苦吃: “是,她是还小,可是宋知年,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他面上平静,八风不动,似乎只有我一个人兵荒马乱,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被牵动心弦。
安静了好久,我等他解释,他只是在潮湿的夜晚点燃一支烟,细碎的火星照在他的脸上。
我还是读不懂。
江柚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当年母亲生我时难产去世,父亲娶了新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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