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称呼,她的脸色微微一僵,紧张地捏住了我的手:“妙妙,你尽管说,当初要不是你妈妈,我早就没命了,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阿姨。”
我打断她,苦笑一声,“我想离婚。”
握住我的那只手,刹时僵住了。
2回家收拾行李的间隙,顾景然把秦友烟带了回来。
能看出她脸上有遮掩不住的疲惫,苍白感从皮肤间渗了出来,可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仍然妆发齐全,十分精致。
反观镜子里的我,宛如女鬼索命一般,两眼通红,黑眼圈大得几乎要掉到地上去。
见我在家,顾景然松了口气:“回了?
赶紧去煮碗面,我和阿烟一天多时间没进食了。”
我没出声,只捡着衣柜里那些属于我的东西往行李箱扔。
他这时才像是发现我的行李箱似的,眉头轻轻地皱起来。
然后疲惫不堪又十分无奈地说道:“你能不闹了么?”
“我做了一台长达十小时的心脏移植手术,实在没心情跟你吵。”
秦友烟揪着顾景然的衣角,哑着嗓音说道:“景然哥,我就说我来这儿不合适,我还是去医院附近找个酒店暂住吧。”
当初购置这栋别墅时,顾景然特地选了离医院很近的位置,打着的名义是他上班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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