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双方心知肚明,这只是为了周全面子。
我允诺参加探春宴。
不曾想接连发生倒霉的事。
我被诬陷害人,被火速退婚,最后被赶出京城,成了京城里茶余饭后的笑柄。
这环环相扣的算计令我无比烦躁。
要知道自从缺了代表恐惧的那一魄之后,我胆量愈发大,偶尔会失控,莽撞到行事几丹阳绣球红绸金带,绣着莲花并蒂如意纹,坠红流苏,内里填充棉花、五谷,药材,必保掷球之人福星高照,富贵隆昌。
祖母当年家贫,被老光棍频繁骚扰,她重学快失传的绣球技艺,抛绣球嫁给从商的祖父。
阿娘自小温柔宁静,她听祖母的话勤学苦练,在被人强行纳妾前抛绣球嫁给了当时未中举的阿爹“嗯。”
“薇薇小时候送的香囊我还随身带着。”
阮骞蜻蜓点水般颔首,边说边从腰间解下白龙腾云的天青色香囊给我看。
我呆呆地接过来,轻轻摸索。
阮骞比我大五岁。
八岁那年夏天,我和阮泽在小荷塘里摘莲蓬,十三岁的阮骞到姑苏看望阮泽。
他三千乌发束起,额头带天青色抹额,穿一身月我和阮泽顿时皆瞠目结舌。
阮泽难以置信地厉声喊:“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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