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陆美查一个人。
他像是恍然大悟似的:“好,我承认。我的确是之前就来过这。”
陆美查说,他原走的那条没走几步就发现是死路。
原本打算探另外一条路的,结果无意听到周晓尾的尖叫声,就立马折返沿途追了过去。
那时候,晓尾的绳子还没断。
他一路追,直到看见这只茧,心里害怕才折回去喊我。
那条警戒线也是当时不小心掉在那里的。
原来我听到的怪声,是晓尾传来的。
“你说绳子那时候还没断?”
“对,我也是折返到主室里面才发现那绳子不对劲的。”
“那就说明这只茧里裹着的不是晓尾,而是其他受害人。”
陆美查贴着地苦笑:
“就算那消化酶再厉害,也不可能几分钟让活生生的人化成水吧?
“再说了那么多虫在里面化茧成蝶,那人至少已经死了一周了。”
他说的这些,其实我在他晕死过去之后也想到了。
别看我们走了半个小时,直线距离可能才一百二十米左右。
或许晓尾是走到了更深处,绳子不够用才割断了继续走的。
“再信你一次。”
9
我把陆美查身上所有能置我死地的工具都搜了出来自己背上。
他看我步履蹒跚,笑着说:“很重吧?”
“你还笑得出来?”
“没有,我只是觉得,咱们没必要把气氛搞得这么紧张。”
“能不紧张吗?刚刚那个鬼地方死了一个人!那凶手会不会也被困在这个洞也说不一定。”
讲到这里,走在我前面的陆美查步伐明显都变慢了。
我咳嗽几声,拧巴道了歉:
“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只是你应该把事情提前和我说明,不然也不至于……”
“你说得对,主要是,”他回头看我,表情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想让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