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到底是你挣钱舒坦。”
“得得,这次要真剿了他们,我只拿一成,余下都归你,掉钱眼里了。”
钱笙何其委屈,他暗里靠着城中的几个铺子,每月军饷发得艰难,贪心地说,“我就是掉钱眼里了,十成我也要。”
三日后。
可怜了玉面狐,六百银子还没在手里头捂暖,就打哪儿来,回哪儿去了。
杀人要见血,斩草要除根,许开霁没随钱笙进寨子,嗅着空气里的血腥味,挖了把雪放嘴里嚼。
不到半个时辰,几个兵丁气喘吁吁地跑下来,“报,些个小喽啰的跑得跑,散得散,我们还抓了几十个活的。”
“那感情好!
全抓回去,充军。”
钱笙拍拍手上的雪,“几个当家的抓着没?”
“一个,一个没有。”
兵丁怕钱笙责骂,低下了头。
钱笙狠狠拍了下他的脑袋,“你们吃干饭的啊,一个也逮不着!
许老板要的呢?
这个再逮不着,你就把裤子脱了,挂那树枝上冻着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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