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踏的痕迹。
皇上满脸怒容地坐在上首,眼中的情欲已经被怒火覆盖。
阵阵冷风从大开的门缝里窜进来,不仅没有吹灭他的怒火,反倒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永宁侯,此事你可知情?”
爹爹被吓得汗流浃背,口齿不清地答道:“老臣并不知晓,如烟定也是一时糊涂,还请陛下饶她一命。”
闻言,曲如烟膝行上前,抓住龙袍的衣摆求饶道:“皇上,臣妾真的是一时糊涂,您再给臣妾一次机会,臣妾一定能一举得男。”
皇上不耐烦地一脚踹开她:“你以为朕还会信你?来人,贵妃罪犯欺君,按律当斩。”
曲如烟顿时面如土色,痛哭流涕地转向爹爹求救:“爹,您救救我,救救我啊,女儿不想死啊。”
向来怕事的爹爹此刻竟然眼含热泪,掏出怀中的免死金牌。磕头道:“陛下,老臣愿意用毕生功劳,求陛下饶我女儿一命。”
那枚免死金牌是先帝所赐,也是他的毕生心血,可他却愿意用来交换曲如烟的性命。
原来他也是一个慈父,只不过不是我的。
虽说爹爹用了免死金牌,但是曲如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被打得瘫痪在床。
永宁侯的爵位被皇上收回,我们一家都被赶出了府。
家中仆人皆被遣散,我们四人都住进了娘亲陪嫁的小院里。
爹爹穿着布衣,老泪纵横:“凝华,难为你陪我吃苦了,我姜北望这辈子,定不负你。”
娘亲微微一笑,柔顺地靠在爹爹怀里,只有我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冷芒。
当晚,我趁着众人熟睡后,偷偷溜回了空荡荡的永宁侯府。
曲如烟屋里的白兰花,我还没处理,得赶紧毁尸灭迹才行。
虽然那天谁都没有察觉出不妥,但我不能给自己留下把柄。
我抱起白兰花,正打算往外走,就见门外飘过一抹黑影。
我吓得寒毛直竖,下意识就要逃跑,就被一只手勾住后领,